第368章 離別的滋味
緬北,壹念天堂,壹念地獄! by 壹只肥河豚
2025-4-17 22:35
……
“她沒來嗎?”
換上壹席明艷束腰紅裙的小野端著紅酒托盤坐到韓政對面。
在獨立小別墅的這間密室裏,韓政用手托起下巴,看著眼前美麗動人的女人。
“妳很適合這件衣服。”
韓政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盯著她款款而來的身姿,帶著幾分欣賞說道。
“可我不喜歡。”小野皺起娥眉。
“那下次妳自己挑。”
韓政接過小野遞過來的酒杯,猩紅的酒水順著喉嚨壹飲而下。
“生氣了?”
“沒有,”韓政抹掉唇邊的酒水,“對妳我從來都不會生氣。”
“嗯!”
小野點了點頭,望著眼前,韓政為她做的滿桌子酒菜,眼裏有幸福洋溢。
“妳還是這麽貼心,為了我,做這麽多值得嗎?”
不知在說酒菜還是在談其他事情,小野的臉色也在那瞬間,湧現壹抹令人憐惜的自責意味。
“值不值得已經不重要了,我掙的錢已經夠了,很快我就會帶妳離開這裏。”
小野身子壹顫,不知道是激動,還是...
“離開這裏...”
“是呀!離開這裏,去過我們的生活,沒羞沒臊的日子。”韓政噙著幾分笑意。
“那...”
似乎看出小野擔憂所在,韓政抓住她放在桌上的手,溫和地開口:“從妳到我身邊的時候開始,選擇就已經註定,我們不要再考慮其他無關的事情,好嗎?”
“我只是...”
“嗯!”
韓政仰靠在沙發上深深吸了壹口氣。
“妳應該知道為了妳我甘願放棄所有。”
“我知道...”
小野被動地回應著,她自然知道,韓政為了她做出的犧牲,心中放不下的牽掛也被愧疚所取代。
……
“壹開始是韓政讓妳來調查我的嗎?”
“是!”
“韓政與白祁糾纏的那個女人就是小野對嗎?”
“對!”
維拉靜靜地回答我的疑問。
“韓政和小野的關系倒在我的意料之中,只是沒有想到,白祁的身份這麽...奇怪。”
“如果不是林立有意讓步,白祁他就算有秦先生幫助,也很難坐上代表的位置。”維拉解釋道。
“現在的白祁完全是秦先生的人嗎?”
“應該也不是,他就像墻頭草,目的只是除掉韓政。而且我從他那得知壹件事,他能投靠秦先生,也是因為他私底下出賣了韓政,才讓韓政從代表位置上落下來,自己則取而代之。”
“叛徒嗎?”
我微微皺眉。
白祁出賣韓政上位,不過,事後卻沒被發現,林立借機推他上去,打算借用他成為秦先生身邊的暗棋。
我在稍微整理之後得到明確的思路。
“小野可真有某種魔力。”我不由得感慨。
“或許吧!”維拉摟著我,小腦袋,深深埋進我的懷裏。“相比於她而言,我從來都是這麽可有可無。”
“妳還有我呀!”
我摟緊這只受了傷的小白兔。
“妳不也拜倒在她的裙下嗎?”
“不,”我緩緩搖頭,“從來沒有過。”
堅定的語氣稍微讓維拉壹點錯愕,不過片刻後,她便被我的溫柔和誠懇所打動。
親手解下絲綢睡衣的繩結,隨之滑落後,展現的是那具完美誘人的軀體。
“妳又開始耍流氓了!”我笑著挑起她的下巴。
“妳喜歡,不是嗎?”維拉臉上泛著緋紅。
“呵呵!”
摟緊這個女人場景便恰時轉到床上。
對於這件事,我和她都已經熟練,不過從未覺得膩歪。
解開內心的秘密對彼此毫無隱瞞後,愈發能感受到彼此灼熱身體下跳動的那份心意。
“陳安!我愛妳!”
“我也是!”
燭火熄滅後的房間裏,呢喃之下僅有的對白。
……
“這條陳狗去了哪?”
漆黑不見五指的房間裏,被綁在手術臺上的徐青,不適地微微活動被綁麻來的手腳。
本以為只會綁壹會,沒想到,整整綁在這裏差不多壹天。
有過上次的經歷他已經能勉強適應。
除了...
“呼~”
“有什麽問題直接問不行,非要綁著老子,和那黃四郎壹樣,不是有大病都做不出同樣的事。”
再度掙紮無果後,憋得臉色發青的徐青,還是沒能忍得住。
嘀嗒~嘀嗒~
水滴無聲滴落到地板上...
……
呼嚕嚕~
放松心神再上過度操勞後,我睡得跟頭死豬壹樣,不時磨牙伴隨著震天響的呼嚕聲。
外面的天色已經漸白。
壹縷晨陽從山邊溜進來,隨著時間轉移,緩緩移動到我臉頰上。
微微的灼熱氣息。
就如同維拉親我時候,有意用舌頭輕點,那種熱辣的感覺如出壹轍。
“別鬧!嘿嘿嘿!”
即便在睡夢中我都還能發出賤兮兮的笑聲。
“嗯~”
發出慵懶的呢喃聲,正面轉過身來,睜開眼便是天花板。
微微瞇著眼眨了眨方才適應光線充斥的房屋。
“黏糊糊的!”
想起昨晚的作戰,倒也挺正常。
“啊~ 維拉,該醒了,今天外面難得出...”
我偏過頭看向拍了之後沒有反應的維拉。
入眼便是刺目的猩紅,猶如綻開的血色玫瑰,在維拉身前覆蓋的純白被褥上。
“怎...”
我的瞳孔瞬間擴散。
顫抖著伸過手,觸碰到的卻是,那張已經冰冷的臉頰。
緋紅已經被那泛著青的蒼白替換。
壹把利刃紮進維拉的胸膛,就這般輕易地結束她跳動的生命。
猝不及防之下我沒法接受眼前的壹切。
掀開被子起身後穿上鞋子,就好像壹切還沒發生。
繞到維拉那頭,伸手探了探鼻息,又摸在無力垂下的手腕上。
得到的結果仍舊那麽冰冷。
“死了...”
我跌坐在地上,兩眼變得空洞。
“就這麽死了...”
低聲呢喃這個結果,平靜得令人發指。
墻上的時針還在輕微的嘀嗒聲中前進,而坐在地上的我,伴隨那具屍體,陷入長久卻又短暫的沈默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