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州官與百姓
情天性海 by 以性的名義
2018-11-1 21:44
怎壹個亂字了得!沒想到這個王總是這麽個重口味的主。叫的爸爸啊!老子把寧卉會在他身下高潮的時候叫的所有可能性都想到了,親愛的、寶貝、哥哥或者大雞巴哥哥、怪叔叔……唯獨沒想到,這個王總把我老婆當成自己的閨女給操了。
我老婆這還是第壹次被他操哦,玩過槍的王總胯下那根槍其實也不是盞省油的燈,也許只是暫時的雌伏,這麽多年放了個長假休養生息,就是等這個時候來好好操我老婆的,照著這個架勢,我想象不出往後我這如花似玉淑德良善的老婆還會被他搞出什麽樣的花活來。
我記得,自我跟寧卉結婚以降,壹晚上我最多也就讓她高潮過三次,現在人家壹出手就讓我老婆嗨到這個數,還是在稍帶不舉的情況下哦。我不知道這個男人究竟有什麽樣的魔力讓我老婆如此服誠,身體反應如此強烈,或者是不是再淑德的良家壹旦沒有了羞恥感跟別的男人做愛都會是這般的銷魂與刺激?
鴨梨很大啊,寧煮夫。
「啊哦……老婆啊,他倒是美啊,得到個這麽個天仙般的女兒,不僅能喊他爸爸,還能操逼呢,還是邊喊他爸爸邊給他操逼啊,怎麽世界上的美事都給他占了。」其實,寧卉在我心目中,我也壹直把她手心裏的寶壹般當女兒寵著的,這下好了,往後這女兒神馬的沒我的份了。
「嘻嘻,這得感謝老公啊,誰叫妳把妳老婆送給人家的呢。」寧卉經過剛才兩次的高潮後臉蛋愈發光潤了,紅撲紅撲的。
「老公好不好?」我趕緊問,這時候,老婆任何甜言蜜語對我都是十分受用的,寧煮夫的醋壇子裏該加點糖了。
「老公真好。」寧卉話裏話外都是柔情蜜意,做了個環摟我的動作,貼上來的身子濕膩膩的,帶著點汗珠的芬香。
「老公哪兒好了?」寧卉的兩團粉乳貼胸前那種酥軟感直抵我的心窩,忍不住我朝上面色澤飽滿,粉嫩泛光的兩只乳頭上輪流含了壹口。
「嗯……」寧卉輕輕的呻吟了壹番,表明她身體中快樂的漣漪還在蕩漾……「老公允許老婆跟別的男人……」
「允許跟別的男人什麽?」
「允許老婆跟別的男人……做愛啊!」
我剛剛在寧卉的身子裏射過的雞巴這時候軟塌塌地在蜜穴裏還沒出來,那裏十分濡濕、溫暖,正被老婆分泌的旺盛的、我射出來的以及先頭王英雄射出來還殘留的各種液裹挾著。無數次的實踐證明了,壹聽到老婆這麽挑弄我說跟別的男人怎麽怎麽來著,都會像擊打在我七寸上,讓我的身子照例無壹不軟下來,除了雞巴相反。
我突然感覺寧卉吐氣如蕊的那句「允許老婆跟別的男人做愛啊!」開始有了淫蕩的氣息,因為我感覺老婆逼逼裏的壁腔這時候明顯地夾弄了壹下我的雞巴,她身體的反應已經告訴我跟別的男人做愛從念頭到實踐都已經讓她徹底的春心泛濫。這聽覺與觸覺,以及這時候必然在我腦海都會適時出現的老婆張開雙腿或者跪趴著讓他抽插,身體快樂地逢迎著王總雞巴的畫面,讓我的雞巴開始了又壹輪的蠢動。
寧卉,我聖潔的,美滴不可方物的老婆,壹絲不掛地跪趴著在王總的身上,很殷勤地把王總的雞巴含在嘴裏套弄著。寧卉特別對王總雞巴上的傷痕給予了溫柔的伺弄,總是壹會兒就用舌頭沿著大腿根部的患處舔弄上來,然後來來回回的讓自己溫軟的舌頭在上面遊弋,仿佛希望這個男人在自己的撫弄下已經忘卻所有的創痛。
這時候房間裏安靜的出奇,只聽得見王總喉結裏含混的喘息和我老婆滋滋的吃王總雞巴的聲音。
這女人的口腔對男人的雞巴就真的是壹道無解的奪命符,寧卉感到王總的雞巴在自己嘴裏逐漸開始撐滿,心裏壹陣欣喜。感到王總雞巴上的傷疤也已經不那麽面目可憎了,相反是如此可愛起來。那裏開初含在嘴裏和舌頭舔在上面的褶皺感現在也開始變得酥滑,除了自己嘴裏吐弄出來的裹挾在上面的津液,王總的龜頭也開始密密地滲出壹些腥液來。
那液體散發著壹陣熟悉而又陌生的標誌性的雄性氣味讓寧卉難以自持,這樣的液體寧卉在為老公寧煮夫口交的時候已經無數次品嘗過了,但當它來自於另壹個男人時,那種男人與男人之間,細微之處的千差萬別,那種和而不同的雄性特征,那種不是老公的男人帶來的心理刺激,讓寧卉頓時有些迷亂,況且把男人雞巴分泌出來的滲液吸含在嘴裏是多麽件淫猥的事兒。
關鍵是,這個男人不是老公呵,這讓含雞巴添液液的事兒變得更淫猥了。
這壹切,真像做夢壹般,居然……居然討了這麽個老公,自己還能這樣名正言順的含弄別的男人的雞巴,跟別的男人做愛,寧卉心裏好壹陣酥軟,並且深深聞了壹口這真的不是來自自己老公的雞巴的氣味——這壹刻,寧卉突然覺得做壹個有允許跟別的男人做愛的老公的女人是多麽幸福。
這種迷亂而又淫靡的感覺讓寧卉身體頃刻間渾身通燙,本能的羞愧讓寧卉望著那些不斷滲出的液體狀的物什有些猶豫,但突然,寧卉發現自己的這番楞神帶來的停頓,讓王總本來開始硬挺的雞巴有些發軟,這讓寧卉感到心裏壹陣緊似的憐惜,促使自己再次張開玉唇,堅決地將王總裹挾著粘稠滲液的雞巴再次含在嘴裏,舌尖輕輕在龜頭的馬眼上打著轉,仿佛要將上面的分泌物壹股腦兒的全舔食在嘴裏,吸弄幹凈方才罷休。
那些液體含在嘴裏不鹹不淡的,濃或不濃,卻有種說不清楚的讓女人心蕩神越的感覺濃烈無比。
我老婆這個柔淫的舔弄動作應該讓王總感到特別刺激,只見他身體突然壹陣拉扯,屁股向上壹挺,發軟的雞巴重新硬挺起來朝寧卉嘴裏深深刺去。
「啊……」寧卉有些沒有防備,感覺那棍實的陰莖突然滿滿地撐進了自己的喉嚨,奇怪的是,寧卉這才發現自己的喉嚨深處其實壹直有壹種奇癢的期待,王總的雞巴這突然的壹伸刺卻正好給那種奇癢的饑渴感帶來極大的滿足。
「嗯嗯……」寧卉發出明顯是嘴裏含著什麽東西,喉嚨被阻塞才能發出的聲音。
寧卉這才發現,平時跟老公深喉的時候,都能含到寧煮夫雞巴的根部,現在含在嘴裏王總的雄物縱然還沒有處在完全狀態的勃起,但卻還有壹個手指節的長度露在外面。
要是,要是全然硬朗了起來,寧卉感到心裏不由得犯了壹陣小花癡,要是全然硬朗了起來插進自己的穴穴裏那該是多麽撐滿的感覺——伴隨著這個想象,便有壹種飄飄然的激蕩不由得隨之而起,從心窩子裏到胯下都蕩了個遍。
這時候王總也許是怕寧卉冷著,將被子從後面蓋在寧卉的背上,寧卉然後感到王總的手順著自己小腹朝身下撫摸過去,並且很準確找到自己的花蕊,那些手指像明白自己所需,舞弄間頃刻就有滴滴答答,漣漣濕濕的快感從雙腿間傳來。
「就是說,他都沒全部硬起來的情況……妳的嘴嘴都含不下是吧?」我做了個夯實的摟抱動作,將自己的身子緊緊貼在老婆的胸膛,我想更真切地感受到老婆的胴體的溫度,我想感受到那兩團耀白的美乳下面,咚咚跳動的心永遠都是我的,這樣的話,我老婆嬌艷滴滴的身體要去承受什麽樣的雞巴,雞巴無論高矮胖瘦,老中青少,只要我老婆喜歡,能讓我老婆爽和快樂,有本事壹來就插到我老婆三次高潮或以上的,這樣的話,比老子的大的、長的、還是粗的,我都不會學宋丹丹說壹句「傷自尊捏」。
盡管寧煮夫心裏還是感覺到有壹種比檸檬多壹點,比山西老陳醋少壹點的酸來。
我這時候感到我懷抱裏老婆的身體是多麽的真實,但我想它更真實,我想最終人家的雞巴比我的大的壹點小傷害得到甜蜜的回報,我有些情不自禁地說到:
「老婆……說妳愛我!」
「我愛妳,老公。」寧卉似乎發現我淡淡的傷感,將我的頭像孩子壹樣摟在懷裏,「妳是不是還懷疑我有多愛妳啊,傻老公?」「嗚嗚嗚……」我邊享受著寧卉柔軟的乳房抵礪在臉龐的感覺,邊發出了模擬小孩哭聲的抽泣和哽咽。
「哦哦,別哭了寶貝。」寧卉知道寧煮夫這時候想撒撒嬌,男人撒嬌是激發女人母性最好的武器——這話說得像名言雖然寧煮夫不知道是誰說的,卻能把這項技能運用得精進嫻熟,便惹得寧卉用手輕輕拍著我的頭哄到,「妳看老婆有多愛妳啊,愛妳得都聽妳的話跟……」
寧卉的停頓我知道是她在故意賣著關子,等我問她呢,她知道我不厭其煩地喜歡聽那句撩死人不償命的話,她總是很配合抓緊壹切機會跟我說這句話,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把它已經當成我愛妳來說了。
「跟什麽?」我閉住呼吸地,問到。
「跟……跟別的男人做愛啊。」——對了,就是這句。每次聽的時候,我的身子都像篩糠,雞巴涕奮,渾身通泰。
自己心愛的老婆用去跟別的男人做愛來表達對自己的愛——這聽上去很攪是吧,但裏面的邏輯是如此辯證而高深。
妳懂還是不懂,它都是寧煮夫要的那種愛了,都是寧煮夫期待的那種幸福的婚姻生活了,寧煮夫感到這往後的日子是如此如盛陽般的前途光明,心頭像劈劈啪啪正在炒著的爆米花。
這種光明現在導致的最直接的結果便是我在寧卉蜜穴裏蠕動的雞巴真的又開始硬挺起來:「老婆……盡管老公的雞巴沒……沒他的大,但我現在還是又想要妳了……我想要妳到高潮,可以嗎?」
「說什麽呀,老公,老公的雞巴也大,當然可以呀老公,老婆的逼逼老公想怎樣要都可以!」寧卉把我的臉捧起來,湊過甜嘴兒就啵了我壹個香吻。「我愛妳,我的好老公。」
「那快說他的雞巴是怎樣插妳的。」我的雞巴終於又開始硬到可以在濕淋淋的逼逼裏開始抽插的程度。
「嗯嗯……好的……老公來啊邊插我……老婆邊給妳說……他……他怎麽把妳老婆插到……高潮的。」
寧卉吮吸得嘴已經有些發酸,便吐出王總已經乞立挺拔的陰莖,但手繼續不快不慢地在陰莖的桿體上做上下套弄的動作,以繼續給它刺激與愛撫。
然後擡起頭來,拉絲的眉眼這時候電光瑩瑩地看著王總,像是期待什麽,嘴裏輕輕囁嚅壹句:「來吧。」
寧卉看到王總眼裏有感激刺激各種激糾結在壹起的眼神,見他很溫柔地伸出手來試圖將自己拉過去。
寧卉這時候身子軟軟的,跟心坎裏的柔情壹樣軟,被那雙大手有力地牽著自己往床頭拽去,自己已經壹副任他南北東西擺布的摸樣。
只是雙腿之間的深處,寧卉感到,有種激烈扯動的空落正在期待著壹種覆滿身心的的刺入。
寧卉被王總輕輕安放在床上,寧卉的手壹直不願離開王總的陰莖,感覺那裏的溫度與硬度尚好,寧卉生怕它離開了自己溫暖的手裏會就此軟落。
「謝謝妳,卉兒。」寧卉聽到王總的聲音有些顫抖,話音剛停,感覺王總魁梧的身軀重重伏在自己身上,身下王總的雞巴已經朝自己蜜穴頂來,巨大的龜頭在洞口研磨壹番,然後在找到最佳的角度的時候,王總不知是幾年等壹回的插入終於在我老婆的蜜穴裏壹擊而中。
我老婆的逼逼裏已經是欲海翻波,濕滑的內壁讓王總開始的試探和溫和變得多余,寧卉感到王總碩大的陰莖壹路高歌猛進,壹刺而入便插了個滿。
「啊——」寧卉長長不落地嘆息了起來,誘人的聲音在空中劃出壹道醉人的弧線,總跟王總陰莖插入的弧線交匯在壹起。
插入的時候,發出撲哧的悶響就像壹塊石頭丟進了深湖裏,寧卉最後的念頭是這個男人不是老公。
但為什麽自己委身於他卻會感到如此幸福和快樂。
寧卉把全身的快樂都傳遞在自己的十指的指甲上,在王總的背上劃出了幾道深深地印痕,臀尖用力地上挺,企圖用最親密無縫的絞合去迎接這個男人插入在自己蜜門裏的命根。
在意識或有或無的快感中,在終於委身在這個身下的巨大的喜悅中,寧卉突然感到有些心痛,這麽多年了,這個英雄般的男人忍受了怎樣的煎熬,竟然這麽長時間都沒有再享受過女人的溫柔蜜鄉。
那麽,今夜就讓自己的身子最隱秘的花朵為他美麗地盛開,讓他在自己嬌艷的身體上耕耘出最銷魂的快樂吧。
謝謝妳,老公,讓我終於做了他的女人。讓我在今夜,終於與他魚水同歡。
那種感覺,好美、好刺激、好舒服、好……淫。
寧卉滿足地附和著王總抽插的節奏,不知道是快樂大於欣喜還是欣喜大於快樂的呻吟聲開始歡暢地駛向了上行通道,但突然,寧卉感到剛剛盛滿的盆腔開始有些松塌,彼此下體剛才緊緊絞合在壹起那種膚肌肉連的質感像磁性突然開始脫落,宛如退卻的潮水向遙遠的地平線漫回。
「卉兒——」寧卉胯下下意識地緊緊夾住王總的陰莖,雙腿之間盡力朝送迎粘貼,想盡力抓住什麽,但隨著王總的壹聲充滿無奈的長嘆——王總的陰莖還是慢慢的,但姿態優雅地從寧卉的下體裏滑落出來。「卉兒對不起。我……真的老了。」
壹切都那麽快地發生了,寧卉幾乎來不及感受到自己身下那種突然從撐滿到空空如也帶來的焦灼感,什麽也沒說,湊上臉去,便給王總壹個的不容喘息的長吻。
壹直到王總臉色有些難堪地從寧卉的身體上翻落下來,寧卉邊咬吸著王總的舌頭,邊極盡溫柔地說到,「親愛的……再來,妳行的,剛才我感受到,妳給我了,妳插進來了,我感覺好棒!」
「嗯……」王總欲言又止著什麽。
「別對我說不,親愛的,今晚我是妳的女人,讓我快樂好嗎?讓妳的女人快樂好嗎?我的英雄!」寧卉將這番鼓勵的話語說得聲色十足,氣息鶯鶯。說著舌頭便順著王總的胸膛往下。
「別……別卉兒……」王總明白過來寧卉要幹什麽,捧著寧卉的臉制止到,「我去……洗洗吧。」
寧卉搖搖頭,堅決埋下頭去,將王總剛才插在自己穴穴裏的,上面泛著自己體液的雞巴再度含在嘴裏,含下去的時候,仍然不忘朝上面傷患處壹番特意的舔弄,然後突然想起什麽,嫣然壹笑:「嗯,有了,我去拿紅酒來。」媽呀,老子從來都沒享受到這個待遇哦,直含了才從逼逼裏拿出來的濕嘟嘟的雞巴不說,還就著紅酒吃雞巴啊。「老婆……老公……老婆……」「老公啊,妳老公老婆的,到底想說啥呢?」
「我是說,妳從來都沒對老公這樣過啊?紅酒……下雞巴啊。」「嘻嘻,是嗎老公,對不起啊,下次老婆為妳吃雞巴的,老婆就用茅臺下得啦。」寧卉的逼逼用力夾了我的雞巴壹下,算是對我的安撫吧。
我這個小妖精老婆就是奶奶的這樣善解人意,吃過酸得發苦的泡菜吧,我老婆的話總能讓我心坎他媽的酸得發酥。「紅酒下雞巴好不好吃,滋味不錯吧。」「味道好極了,老公……看得出來……他也好喜歡……壹下下他就又硬硬的啦。」寧卉說的時候,舌頭咂巴咂巴的做出很享受的進食狀。
奶奶的,這要是男人都不喜歡,那他壹定直接都不是人了。
我實在沒辦法抵擋我老婆這番越來越風的騷,我甚至都顧不得憐香惜玉,還等什麽趕緊抄家夥吧,接下來我便抄起雞巴在寧卉的體內壹陣暴風疾雨般的翻江倒海,老子雞巴沒他的大,但老子的雞巴總現在比他的硬吧!
壹會兒寧公館的上空便聽見啪啪啪啪肉跟肉的撞擊聲跟我老婆嗯嗯啊啊的呻吟混搭在壹起。
我實在想象不出,當紅酒汁從著我老婆含著雞巴的嘴壹點壹點滲透出順著雞巴的桿體流下來是壹幅多麽曼妙的圖景,我想象不出世間還有壹種什麽樣的感覺比老婆將口裏的紅酒吐到雞巴上又將它們滴滴不漏地舔回到嘴裏具有更濃烈的淫猥感。
寧卉告訴我她在王總的雞巴上就是這麽做的,這讓我開始有些嫉妒王總的雞巴了,不是因為他的比我大,是因為,我老婆以我從來都沒享受過的方式侍候了它。
這次王總真的很快在我老婆口舌和紅酒的雙重裹挾下硬了。
這次,經寧卉的示意,讓王總躺在了床上別動。
也許是為了釋放壹些緊張的情緒,王總在寧卉去拿紅酒到時候打開了房間裏的電視機,上面正在放映壹部不知名的電視劇,王總把音量調得很小,剛剛能聽到的樣子。
寧卉感到王總的陰莖這時候應該勃起到了最大值,像壹根通紅的電桿矗立在空中,便將自己的臀部騎在王總的身上,手引導著陰莖,正對著自己的蜜門的洞口,緩緩的,將自己整個的身體,朝那根還散發著紅酒和津液香氣的命根,沈了下去。
我老婆蜜穴將雞巴整個從上到下溫暖的裹挾讓王總這時候無法保持平躺的姿勢,上身擡起來,拉起與我老婆的手十指相扣,那動作像極了壹對情深意弄的情侶,然後埋下頭在用嘴叼著寧卉幽紅粉嫩的乳頭含弄起來。
那壹口下去,寧卉感到半只乳房都被他叼在了嘴裏。
「啊……」寧卉這會明顯感到這次更硬挺的感覺在自己的體內撐滿,為了吸取剛才的教訓,覺得自己該多做點什麽,而不只是被動的享受。寧卉由慢及快地扭動著髖部,上下幅度很大地在王總的陰莖開始聳動起來。「好舒服,妳好棒!
好棒!我喜歡……我喜歡親愛的,給我……要我……我是妳的卉兒!快要妳的卉兒!」
「卉兒……卉兒!」王總的呻吟也是男中音的範兒,像極了唱《懷念戰友》
唱到副歌部分的調調。「我的卉兒,哦——」
這個姿勢肯定比剛才更能讓王總持久,但寧卉似乎王總的陰莖還是感覺軟與硬的邊緣遊走,寧卉壹刻不停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讓王總的陰莖最大限度地感受到自己逼逼的包裹與咬合。很多次寧卉越來越激烈的動作都把王總從塌軟的邊緣拉回來。
壹切,在僵持著。看的出王總已經很努力,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已經開始密密匝匝地滲出。
「爸爸……」
這不是我老婆喊的。是電視裏不知哪個劇中人在喊另外壹個劇中人。
寧卉突然感到王總扣住自己十指的手突然緊緊地發出了巨大的力量,感到王總的下身突然停頓了下來。
短暫的沈默過後,寧卉終於感覺到今夜以來最硬挺的力量從撐滿自己陰道裏的雄物爆發出來,感到王總的陰莖突然像變換了壹番模樣,加足了馬達突然開始抽插起來。
這壹突然的變故讓寧卉有些始料不及,還沒弄清到底是什麽突然讓身下的王總突然充滿了雄性,不,簡直是野獸的力量。
那種快速抽插的帶來的快感讓寧卉有些迷亂,剛才還能控制的身體現在被身下的陰莖的劇烈地聳動到飄飄然要飛騰起來的感覺,「啊啊!啊啊……好棒,好爽,好舒服……」
「卉兒……我的卉兒!」王總雙手離開了寧卉的手,將我老婆的赤裸的身子整個緊緊地摟在懷裏,然後傳來低低的沈吟,「叫我……叫我爸爸……卉兒,叫我爸爸!」
劇烈快感中的寧卉用最後壹點意識聽到了王總的聲音,感覺王總的陰莖隨著沈吟抽插得越來越瘋狂,感覺王總聲音裏分明有壹頭野獸,感覺自己的身體和心兒都被王總現在的這番突然到來的力量推到沒有極限的快樂的天空。
「爸爸!」寧卉聽見它終於從自己飛在空中的心兒裏終於飄蕩出,「爸爸!
爸爸!爸爸!」
「哦,卉兒,我的卉兒!」王總像終於得到了萬般的解脫,像飄蕩多時迷路的航船看到了歸路再次揚起桅桿。
「爸爸,插我啊,爸爸來吧,插妳的卉兒。啊啊啊……」寧卉身體的快樂引導自己瘋狂地叫喊起來,身體同樣在王總身上瘋狂地扭動著,頭發在空中飛舞,雙乳在胸前翻飛。寧卉此時意識全無,除了看到快樂的頂峰就在眼前,身下的有壹股野獸般的力量正將自己向那個頂峰送去。
「卉兒,卉兒!謝謝妳!我的天使——」王總好聽的男中音在房間裏久久回蕩著。
自此,王總的雞巴雄風再起。
我只知道寧卉跟王總是壹起到了頂峰的,這就是傳說中的我老婆跟王總第壹次做愛時的第三次高潮,我還知道有兩個事實後來壹直讓我糾結了很久,寧卉告訴我,當感到王總射在自己身體裏的時候,發現自己的眼角有了淚水。第二就是王總直接內射了我老婆。
約法三章怎麽說的來著,帶套套啊,顯然老婆沒有遵守,當時我也沒來得及過問此事,慢慢的,這糾結的事也慢慢增多起來,做個綠帽老公真不容易呵、當然,當我那晚同步第三次射在我老婆的逼逼裏的時候,也是內射。
毫無疑問,我老婆跟王總的溫泉之旅,對寧公館的綠帽工程有著劃時代的意義。但接下來的三天都風平浪靜,寧卉回來說在辦公室裏見著王總壹切如常。王總也沒再約我老婆。
這天晚上寧卉下班回來,剛用完餐,跟老婆無聊地看電視打發時間,我終於沈不住氣了,問到:「這個人,扯了雞巴不認人了還是咋的,咋個就沒動靜了。
放著這麽個大美女就不知道趕緊享用呵?」
「老公啊,妳說得怎麽那麽難聽啊?人家可能忙唄。」寧卉削了只蘋果,遞過來準備餵我。
「老婆,想不想他?」我示意老婆用嘴嘴餵。
「想聽真話?」寧卉聽話地叼著壹片蘋果紅裏含白地湊到我嘴邊。
「真話!」我壹口將蘋果,和老婆的舌頭都壹起叼在了嘴裏,「說真的,我想!」寧卉舌頭被我吸著,發著含混的聲音。
聽完我激奮地壹把抱住老婆手就往衣服裏面手伸。
「別鬧了老公,給妳說個正事。」
「嗯?」
「今天在公司,小李過來跟我說在王總辦公室裏聽到王總跟鄭總好像吵了起來,還提到我的名字,但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啊,有這事?」我沈吟了壹下,「到時妳問問王總,現在他是妳的man了哈。」
「去,正經點。」老婆說完又叼著片蘋果過來。這時候,寧卉的電話響了。
我就說是個男人哪裏憋得住嘛,這不王總問我老婆這會兒是否方便,他在喜地酒店開好房間等她。
媽喲,又是喜地這個腐敗酒店啊,後來我才知道,到喜地酒店是因為那裏特別安全。
我力勸老婆赴約,其實看著寧卉半推半就的樣我就明白老婆心裏面不知道怎樣樂滋滋地美的呢。
我堅持開車送寧卉到酒店去,我堅持是因為親自送老婆去偷情對我來說是壹個壹直以為不可能實現的淫夢,現在終於可以實現了,我想體會那種屁顛屁顛地可樂而又酸酸楚楚的感覺。寧卉推脫了壹陣也同意了——左邊是送自己的老公,右邊是房間等自己的情人,對於女人,世間那裏還有這等美事?
只是,當我把老婆送到酒店時,我和寧卉都沒註意到,黑蛋開著黑奔恰好從我們車子旁邊經過。後來,我知道黑蛋是看清楚了我跟寧卉的——這就是特種兵和壹般群眾素質的差距。
送完老婆我處於照例的全身亢奮狀,手舞足蹈的但有時候連點根煙打火機都不能順利地打著,以至於我開車回去的時候有壹次差點闖了紅燈,有兩次綠燈亮我又忘了踩油門。
不知道開了多長時間,我才把車開回家。自溫泉之旅過後,我知道我膨脹著另外壹個淫邪的夢想,我想親眼看著,我想親眼看到我老婆在王總,或者別的男人身下被操到高潮叠起的樣子。
壹晚我都是在這樣的幻想中度過的,我甚至幾番朝臥室的那張兩米多的大床上看去,我想象著王總正在那裏操著我的老婆。我老婆被他操得叫喊聲壹陣高過壹陣。
他媽的受不了這個刺激,我不停地安撫著激動隨時噴勃欲出的雞巴。
不知這樣過了多久,我的電話響起來。
我壹看,洛小燕的,我心裏壹陣意外的驚喜。我再壹看時間,不得了,十壹點多了。
「南老師,不好意思,這個時候還打擾妳,我……我遇到點麻煩。」洛小燕的聲音聽上去有些疲憊和沙啞。
「怎麽了?」我趕緊問到。
「我才從外地演出回來,剛下飛機,回城的時候遇到個無良出租,我要他打表,可他不打,還半途把我甩在路上。現在這裏這麽晚,車也叫不著啊……」洛小燕話沒說話但我已經明白是在叫我去拯救者大兵來著。我盤算著洛小燕聽到我的聲音是不是像見到救星似的。壹個姑娘家危急時刻想著妳,妳懂的——我心頭那個樂哦。
但這壹去壹來得至少得兩個鐘頭啊,待會兒老婆回來見不著人咋個辦捏——我是做好事,我怕什麽,再說人家姑娘家前不挨村後不挨點,深更半夜的,危險啊。
我不能猶豫,趕緊出門開車,朝洛小燕告訴我的地兒壹路撒歡而去。
洛小燕這邊廂按下不表,只是真的更漂亮了,短發還是那個短發,身材還是那個身材,韻致還是那個韻致,只是黑夜裏看不清是不是依然沒穿文胸,兩大箱箱子,據她說都是演出的服裝。
洛小燕看著我的時候有些怯生生的緊,也許這麽晚請求壹個有婦之夫幫助自己真的有些過意不去,到了她住處熱情地請我要不要去吃點宵夜。
我倒是想呵,這時候我電話來了。
我不用猜都是老婆的,問怎麽沒在家人跑哪兒去了。
「是嫂子的電話吧?」洛小燕看著準備離開的我倚門而望,眼裏充滿復雜的感激,歉意,也許還有哀幽。
我還是很有風度地告別了洛小燕,壹艾轉過身,我就想,寧煮夫,這下妳慘了。
回到家的時候,寧卉坐在客廳裏看電視,見我進門便熱情地迎我而來,雙手摟住我的脖子親昵地問我,「老公這麽晚哪去了?」「……」我遲疑了壹下,舌頭有些打結,也許現在正確的做法是我撒個謊圓過去就行了,今晚照舊壹馬平川,但我的下意識告訴我不能,千萬不能撒謊!
寧公館約法三章裏,通篇都是誠實做人的精神。
寧卉見我神色有些不對,聲音變得有些嚴厲起來:「怎麽了?去哪了?」「我……我……」我壹番囁嚅,還是壹五壹十將事情的原委倒出。
「怎麽又是那個洛小燕哈?」寧卉的眼睛白了我壹眼,然後坐回在沙發上,拿著遙控壹通亂按,不知道她心頭此刻想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