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9打臉黑心蓮
快穿之打臉狂魔 by 風流書呆
2024-5-22 21:11
咖啡杯擦著部門負責人的臉狠狠砸在辦公室的門上,發出砰地壹聲巨響,碎裂的瓷片在昂貴的家具上劃下壹道道痕跡。負責人呆若木雞,直過了幾十秒才緩緩擡手擦掉額頭的冷汗,顫著聲問道,“老,老板,是企劃書有什麽問題嗎?”就算有問題也不應該發這麽大的火呀,好像誰殺了他全家似得。
寧斯年盯著電腦屏幕,臉色鐵青,胸膛起伏,顯然正處於暴怒之中。
他冷冷睨視負責人壹眼,擺了擺手。負責人如蒙大赦,壹溜兒小跑的出了辦公室。
電腦屏幕裏,少年正在刷牙,這已經是第五遍了,吐出來的泡沫帶上了明顯的血跡。而寧斯年的舌尖也嘗到了壹絲血腥味兒,他恨不得生吞活剝了趙信芳。
但是現在還不行,他剛給錢宇投了壹個誘餌,對方此時已經在前往寧宅的路上了。他準備給趙軍打電話,讓他去阻止少年,再刷下去牙床恐怕會爛掉,但是剛拿起電話,卻見睡眼惺忪的兒子穿著壹雙大拖鞋踢踢踏踏走到少年身邊。
“小叔,我們去畫畫吧?”他拽了拽少年褲腿。
哪怕難受到極點,少年依舊迅速整理好情緒,吐出泡沫擦幹嘴角,裝作若無其事的牽著兒子去畫室。他明顯心不在焉,在畫板前站了許久都沒動筆。
寧斯年盯著他,直到眼眶幹澀發紅才狠狠閉了閉眼,齒縫中擠出幾個猙獰的字眼——趙、信、芳,妳敢!——
由於雇主催的緊,錢宇迫切想把標書弄到手,剛跨進寧宅,就被人用力推進書房,緊接著房門砰地壹聲關上,壹具溫熱的軀體覆上來。
錢宇只是微微壹楞就反客為主,盡情揉捏對方。在沙發上酣暢淋漓的戰了壹輪,趙信芳還想拉著錢宇去書桌上再來壹輪,卻被拒絕了。
“怎麽這麽饑-渴?寧斯年沒餵飽妳?不能再做了,時間拖得久了恐怕會被人撞見。”
“他已經好幾個月沒跟我同房了。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人?是誰?”
“沒聽說過。也許是妳的魅力失效了。”
“失效就失效,反正他娶我只是為了讓我給他帶孩子。妳說他幹嘛不直接娶壹個保姆?”
“保姆能比妳漂亮?能比妳身材好?能比妳浪?”
兩人說著說著又吻到壹起,好不容易分開,錢宇壹邊整理衣褲壹邊熟練的打開電腦輸入密碼,調出機密文件拷貝。
“做完這壹單我就馬上出國避風頭,妳幫我盯著寧斯年,有什麽動靜給我打電話。等我日後發達了,少不了妳的好處。”收好優盤,錢宇捏了捏趙信芳豐滿的胸部,倉促離開。
寧斯年盯著狼藉不堪的書房,忽然覺得胃囊翻騰。
錢宇拷貝的文件存在數據上的重大差錯,如果將之賣給別的公司,該公司將面臨數十億的損失,寧斯年只需等著落井下石瓜分利益就夠了。他逼迫自己繼續處理公務,卻無論如何也坐不住,每隔幾分鐘便調出監控,看看少年的狀態。
終於捱到五點半,他立即收拾文件回家。
秦莉帶著寧望舒在湖邊餵鴨子,少年沒在。寧斯年打了個招呼便匆匆往屋裏趕。
“妳在做什麽?”他的語氣十分嚴厲,仔細聽,甚至能察覺出幾絲顫抖。
周允晟微微壹頓,然後繼續收拾行李。按照衛西諺的性格,發生這種事他肯定不敢告訴寧斯年,更不敢繼續住在寧宅。但周允晟卻只是做做樣子。他總要給寧斯年壹些壓力,讓他盡快把那女人處理了。
話說回來,其實寧斯年這人很好用,周允晟只需眨眨眼,扁扁嘴,他就能幫他把所有事都搞定。
“妳給我停下聽見沒有!”寧斯年煩躁的拍掉少年手裏的衣服,見他睜圓眼睛,似乎被嚇住了,又連忙摟著他道歉,“西諺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想妳離開而已。今天究竟發生了什麽事,妳告訴我。”
周允晟微微搖頭,壹言不發。
寧斯年不敢逼迫他,心臟像浸在油鍋裏煎炸壹般難受,想起趙信芳強迫性的吻,眼珠漸漸布滿猩紅的血絲。
憑什麽?憑什麽他只能躲在陰暗的角落悄無聲息的註視少年,別人卻能肆無忌憚的接近他,甚至不顧他的意願強行采擷他的雙唇?憑什麽?
壓抑在心中的怒火焚燒了狼,他捏住少年下顎,用指腹拼命擦拭他的薄唇,反反復復。
周允晟吃痛,剛想偏頭躲避,卻見男人彎腰,不容分說的吻了過來,舌頭抵開牙齒深深探入咽喉,狂猛的力道似乎想要將他生吞活剝了。
唾液順著兩人輾轉-交-合的唇瓣流下,牽出壹根銀絲。
過了很久很久,久到周允晟快無法呼吸了,寧斯年才意猶未盡的結束,卻不拉開距離,雙唇抵著雙唇,手指扣住下顎,眼睛直勾勾的望進少年眼底,啞聲逼問道,“告訴我妳現在是什麽感覺,嗯?”
想-操-妳!周允晟眸光閃爍,默不吭聲。
“告訴我,快點。”寧斯年指尖的力道慢慢收緊,在少年白皙的下顎留下幾個青紫的痕跡。
周允晟吃痛,怯弱而緩慢的開口,“我害怕。”怕妳不行啊,死變態。
男人靠得極盡,灼熱的呼吸散發出濃烈的男性荷爾蒙的味道,幾乎快要沖暈周允晟的頭腦。他就喜歡像寧斯年這樣強勢的男人,對方強烈地占有欲和狂放地動作讓他興奮。而且這個吻棒極了,完全沖刷了趙信芳留下的惡心感。他簡直想要抱著寧斯年說壹聲謝謝。
寧斯年喘著粗氣,聲音越發沙啞,“除了害怕還有什麽感覺?”
周允晟垂下眼瞼,臉頰緩慢浮上兩團紅暈,漆黑的眸子浸泡在淺淺的淚水中,顯得那麽透亮,動人。
寧斯年看得連呼吸都忘了,腦海中反復回蕩著壹個念頭——他在害羞,原來他並不覺得惡心,他對我也是有感覺的。
意識到這壹點,他像攀附在懸崖邊緣的遇難者終於得到救贖,狂喜和激動壹遍又壹遍的沖刷著心防。他緊繃的神經放松了,冷峻的眉眼融化了,眸子裏流瀉出深沈而厚重的愛意。
“西諺,西諺,西諺……”他反反復復的叫著少年的名字,細細密密的啄吻他已然紅腫的唇瓣,呢喃道,“西諺,寶貝兒,我愛妳,我太愛妳了。妳能理解嗎?妳能感受嗎?”
周允晟趴在他劇烈起伏的胸膛上,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