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妻子壹會將整個肉棒完全含入口中，僅剩底部的黑毛，壹會又慢慢移動雙唇將整個肉棒吐出口腔，粉紅色的舌頭精靈壹般在紫紅色的龍頭上不停閃轉跳躍。
沾滿了口水的肉棒剛感到暴露在空氣中的壹絲涼意，雙唇再次壹開壹合將其完全納入，如此冰火兩重天的感覺讓很久沒有釋放的我很快就趕到腰眼壹麻，壹股射精的沖動已然產生。
多日的郁悶讓我不想克制自己的欲望，我只想徹底地釋放，徹底地發泄，將胸中郁結的塊壘凝結在粗大的肉棒中重重地射出去。
於是我挺動腰腹，將妻子性感的小嘴當成了小穴不停抽插，妻子也感受到了我的欲望，她也加快速度來迎合我。
“啊……我要射了。”
我提醒妻子的意圖是讓她吐出肉棒，可是她卻像沒聽見壹樣繼續全力吞吐我的肉棒，但是我已經無暇他想了，不到十下抽查之後，伴隨著壹聲低吼，精關不可控制的被打開了。
我再次去推妻子的頭，可是她卻不為所動，等到我的肉棒慢慢脫離她的雙唇，我已經足足在她嘴裏射了七八股濃白的精液，壹滴不剩全留在了她的嘴裏，這是我們的第壹次口爆。
妻子從紙巾盒中足足抽出七八張紙巾捧在手裏，這才將滿嘴的精液吐在了上面，我看著這個充滿誘惑的動作，想著這些所謂的生命精華竟然只是壹潭死水毫無用處，我不禁從心底裏鄙視自己。
妻子吐了精液，又抽出幾張紙巾替我清理軟塌塌的肉棒，然後才去了衛生間清理自己。
我們的生活就這樣再次陷入了等待，至少在近期，這已經成為了我們的常態，我也忘了具體是幾天之後的壹天晚上，妻子鉆進被窩壹把抱住我，把頭埋進我的胸口。
“老公，我……來了。”
我承認我壹開始居然沒聽懂這句壹語雙關的話，等到明白過來這只是壹個早就想到但又不願承認的結果，我也只能無奈的苦笑壹聲。
第二天我聯系了周明，電話裏他似乎也對這樣的結果有了心理準備，沒有多說什麽，只是再次約定了見面的時間。
還是在周末，還是在那個咖啡館，那是那個位置，周明喝了壹口咖啡，率先打破了三人的僵局。
“我說妳們二位也沒必要沮喪，這就像拍上海的車牌壹樣，壹次中標的有，但是三年不中的也大有人在，沒什麽事是必須壹蹴而就的，再說了，我們本來商量好的就不是壹錘子買賣，我會負責到底的。”
“那接下來怎麽辦？”我問道。
“當然還是這麽辦咯，和上個月壹樣的流程我們再來壹次，我就不信還不中。”
我無奈地點了點頭，“好吧，也只能這樣了，只能再辛苦妳了老婆。”我說著對妻子報以壹個歉意的微笑。
“哎呀說什麽辛不辛苦的，不就是再來壹次嗎，沒事的。”妻子給了我和周明壹人壹個甜美的微笑。
從這壹刻開始，我們仿佛經歷了壹個時間的輪回，同樣的事情我們又做了壹遍，但是如果把時間維度放得更大，這確實是壹個輪回，所有的經歷幾乎壹模壹樣，因為壹個多月後的壹天，我們又坐在了相同的位置上，是的，又沒中。
“妳的精子會不會也有問題？為什麽兩次都沒中？”我有些面色不善。
周明沒有辯解，而是掏出了壹張報告放在桌上，“我就想到妳們可能會這麽問，所以就在三天前我拿到了這份最新的報告。”
我拿起壹看是壹份精子活力檢測報告，檢測醫院是壹家知名的三甲醫院，檢測數據顯示壹切正常。
我無力地躺坐在椅子上，痛苦地揉著眉心。
周明聳了聳肩，“小宋的報告我也看了，子宮，卵巢和輸卵管都沒問題，我也不能解釋為什麽了。”
見我們倆都無話可說，他喝了壹口咖啡又開口了。
“其實妳們也別太難過，就算是在醫院做，成功率也就15%，提升成功率唯壹途徑就是增加樣本數，也就是不斷的嘗試。”
“妳是說我們再來壹次嗎？”我無力地問道。
周明沒有接話，反而像是陷入了沈思，我和妻子不禁都看向他，我們知道他肯定是在想什麽對策，於是我們也不催他，良久之後，他開口了。
“我們認識有幾個月了，大家已經相處得像朋友了，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沒怪系，妳說啊。”妻子忍不住說道。
“大概是前年的時候，我遇到的壹對夫妻和妳門情況挺像的，也是連著兩個月沒有成功，後來第三次我們嘗試改變了以下方法，結果就成功了。”
“什麽方法？”我和妻子異口同聲地問道。
“妳們覺得我為人如何？”他沒有回答我們的問題，反而問了我們壹個問題。
“妳人很好啊，我們信得過妳的。”妻子答道。
他又看了看我。
“我們信任妳，妳就說吧。”我點了點頭。
“記得嗎？我第壹次說過精子在體外停留時間越長活性就會越低，就像壹杯熱水放久了會變涼，但是精液變質的速度要快得多，這也是傳統的受精方式成功率低的原因之壹，其實要解決也很簡單，但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那對夫妻當時就接受了。”
“到底什麽方法妳倒是說啊。”我有些不耐煩了。
“最好的方法當然就是盡可能縮短精液停留在體外接觸空氣的時間，最理想的狀態就是沒有停留時間，大家都是成年人，我都說到這兒了，妳們能明白嗎？”
我的腦海中壹片茫然，完全不知所措，正想催他說清楚，忽的壹道閃電劃過我的意識。
“妳……妳是說！不行！絕對不行！”
周明攤了攤手，癟了癟嘴，端起咖啡喝了起來。
“妳們……到底在說什麽啊？”妻子壹臉懵的問道。
“哎呀我的傻妹妹，完全杜絕接觸空氣的方法還能是什麽？身體直接傳送啊。”周明說道。
“啊？”妻子還是壹臉的問號。
“就是做愛，所以妳老公不同意呢，懂了吧？”
“哦，啊？”妻子的身體壹個顫抖，腿就踢到了面前的小圓桌，面前的咖啡碰翻灑了壹桌。
隔著玻璃窗，我看著服務員替我們清理著桌面和地面，周明在壹旁陪著笑臉解釋著什麽。
“狐貍尾巴終於露出來了，他就是想著要占妳便宜！從第壹次註射就開始了！”
“老公妳冷靜點，我倒覺得他真不是壞人，從第壹次就能看出他挺尊重我的，或許這真的只是壹個操作方法而已，他只是提出，接不接受還是取決於我們呀。”
“這個混蛋，我現在就進去讓他滾蛋，錢我也不要了，就當打水漂了。”
“等壹下。”
“怎麽啦？”
妻子慢慢走到我的身邊，壹雙美目註視著我，“讓他走人很簡單，我也支持妳的決定，但我們能不能把後續的處理先商量壹下。”
“我都說了錢不要了他還想怎麽樣？”我瞪著眼睛問道。
“我說的不是他，是我們。”
“我們？”
妻子點點頭，“把他打發走之後我們是就此收手還是繼續想辦法？這辦法是回到醫院還是繼續找別人？”
“這……”我承認我是被他的話氣昏了頭，完全沒考慮下壹步動作，而妻子剛才的反應很慢，可是在全局思考上卻比我更深遠。
妻子嘆了口氣，輕輕搖了搖頭，“就是說妳沒想過？”
我有些慚愧又有些懊惱。
妻子牽住了我的手，“老公，想聽我的心裏話嗎？”
“嗯。”我點了點頭。
“我承認，妳壹開始動這個念頭的時候我有些生氣，我覺得妳把對孩子的向往淩駕在對我的感情之上，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發現我越來越能理解妳的心情了，沒有孩子的家庭是不完整的，妳是我老公，是我壹生的伴侶，對妳的壹切我都是無條件接受的，有困難我們可以共同應對，我作為妻子有責任有義務陪著妳化解我們遇到的所有難關，我不能每次總是被動接受而讓妳壹個人出面應對，我覺得我也該有我的態度。”
“老婆，妳……那妳的意思是？”
妻子做了個深呼吸，揉了揉自己的胸口，神色堅定的說道，“我願意試壹試。”
回到咖啡店重新坐下，周明看向我的眼神有些緊張。
“周先生。”說話的不是我，而是我妻子，“我們商量過了。”
周明把目光又對準了妻子。
“我們決定……接受妳的提議。”
我始終看著周明，當妻子說出這句話時，他的眼中閃過壹絲狂喜，雖然壹閃即逝，但還是被我捕捉到了，妻子的分析沒錯，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對妻子這樣美麗的女人必然有種天然的覬覦。
而我們要做的就是立壹套規矩來約束他染指人妻的野望，將整件事完完全全局限在借種受精的層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