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沈淪:壹個換妻者的良心懺悔

風中枯葉

現代情感

換妻,是件敏感,遭人唾棄,卻又讓人好奇的事。 我叫徐磊,我的妻子蕓涓是個非常漂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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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0章:意外還是預謀2

欲海沈淪:壹個換妻者的良心懺悔 by 風中枯葉

2022-8-8 20:52

  吃過飯,母親問及妻子,才忽然想起,忙忙呼呼又把那頭忘了。
  壹邊回說走的急,她要上班,沒時間回來,壹邊走到外面,打了個電話回去報信。
  幸好現在還不是太晚,接到我的電話,妻子有絲埋怨,不過聽說我在老家,又很驚訝,還暗怪我沒跟她打招呼。
  只能簡單的解釋說公司這兒出了點問題,我也是匆匆忙忙的趕回來。
  她這才沒跟我計較,反而焦急的詢問出什麽事,嚴不嚴重。
  不想妻子跟著擔心,我簡單說只是點小問題,很快就會處理好。
  她又柔聲讓我在外面要註意安全,註意身體,按時吃飯之類的叮嚀。
  我心裏溫暖,為不讓她掛念,故意擔心她,讓她照顧好自己,早點休息。
  妻子則說她在家,不用我操心。
  正說著甜言蜜語,母親察覺到我在跟妻子通電話,叫著把電話給她,無奈,只能輕聲告訴妻子後,轉交電話。
  兩母女接電話,可比我熱鬧多了,笑笑鬧鬧,壹番噓寒問暖,什麽吃飯沒有,最近怎麽樣,大事小事都要寒暄。
  看著母親滿臉笑意,壹會回說農活做完了,壹會又回說,就種點自己吃的糧食,不累雲雲。
  即使沒聽,也知道妻子在問些什麽,肯定是少幹點活,多休息下等。
  看著她們談話時,喜慶高興的樣子,我只能暗自搖頭。
  母親對我雖然關懷,但只有跟妻子說話時,才滿臉笑意,說壹句要笑幾聲。
  偶爾還叮囑什麽,如果我敢欺負妻子,就讓妻子告狀,她來收拾我之類。
  聽得父親都在壹旁白眼,搖頭。
  我和妻子尚好,不過母親跟妻子就有說不完的話,坐那兒嘮了半個小時,還沒有結束的意思。
  暗自搖頭,平常跟我也沒那麽多話,看著慢慢夜深,我無奈的瞄向父親。
  這種時候,每次都只能是父親站出來,他幾句什麽別耽擱蕓涓休息,明天還要上班之類。
  母親雖然不舍,也只是笑罵幾句老頭子,跟兒媳打個電話都在催命之類。
  結果就不情願的把電話轉到父親手上,相互問候交代幾句,通話就會在父親手上終場。
  雖然妻子跟父親沒多少話,不過父親只有跟她說話的時候,嗓門兒才會小點。
  跟我說話,那大壹嗓子,屋外都能聽見,不熟悉的人還以為是在罵人。
  妻子第壹次跟我回屋,他壹嗓子讓我給妻子拿凳子,原本是壹番好意,結果把妻子嚇的楞在哪兒。
  還好母親當時出來解釋,勸場,才讓妻子回過神來。
  就那以後,父親跟妻子說話,語氣就輕了,了解後,妻子也習慣了。
  但對我卻絲毫沒有改善,從小吼到大,現在還吼,用他的話說,男人說話要有中氣,說什麽以前跟著爺爺挑煤爬山,路上還能唱上幾曲。
  我也只能惡意的猜想,估計是山上山腳,說話聽不清,才把嗓門兒練出來的。
  給妻子打電話,壹個是交代下晚上回不去,另壹個是想看看她哪兒有沒有什麽異樣。
  畢竟這邊出事,我還是要擔心是有人在背後搞鬼。
  如今她哪兒沒事,我也安心壹點。
  跟父母聊了會,各自回屋後,想想還是不放心,又給金煥打了個電話。
  詢問那邊的情況,他也回說沒見什麽可疑的人,平常回家的時候,只要有空,就會到他車裏坐坐,聊上幾句。
  雖然他經常嫌我啰嗦,不過每次帶煙帶酒後,他慢慢也習慣了。
  或許今天沒見我去,還反問我在幹嘛。
  我對槍這東西原本就不熟悉,正好向金煥請教下,把這邊的事,簡單跟他說了下,聽完我的話,他有些疑惑,詢問要不他明天過來看看。
  我想後還是拒絕,我這邊雖然緊急,但沒有妻子那邊危險,我也不想妻子哪兒有絲毫閃失,不然就後悔莫及了。
  似乎理解我的想法,金煥想了下後提議,要不然他明天找個人過來,幫我看看。
  我問他可不可靠,他也沒說,只表示只要我願意,到時來了就知道。
  思考後,以金煥的為人,相信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開口答應下來。
  我擔心如果這裏真是董奎在暗中搞鬼,那麽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會對妻子不利,現在已經開始行動了也說不定,叮囑金煥千萬要保護好妻子。
  誰知換來他壹頓調笑,說什麽我婆婆媽媽,跟個女人壹樣。
  我只能搖頭,回說這叫小心駛得萬年船。
  他才不吃這壹套,知道沒別的事情,叨咕兩句就掛了。
  嘆了口氣,擔心太多也沒用,現在緊要的是先把這群人的來路調查清楚。
  如果真是董奎那邊的人,接下來的事就要加緊了,我可不想每次都慢上半步,落入下風,不然誰知道有沒那麽好的運氣,每次都能化險為夷。
  睡在床上,思考著明天的事,琢磨著先要弄清楚那人的傷是怎麽回事。
  今天裝著不醒,明天等他醒來,必須當面問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如果露出什麽馬腳,董奎那邊的事情處理好之前,說什麽也不能放幾人回城。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著,晚上做了個夢。
  夢見我和壹頭老虎,在壹座獨木橋上相遇,橋下是萬丈深淵,老虎步步緊逼,我只能不斷後退,直到無路可退,正準備奮力壹搏,誰知老虎突然撲來,我們壹起掉了下去。
  從驚慌中醒來,發現天已經亮了,擦幹額頭的冷汗,雖然知道是個夢,可心裏還是有些發毛,不自覺想與最近發生的事聯系起來。
  沒等我冷靜下來,母親在門外喊起來,說是桃二叔找我。
  知道是為昨天的事,迅速起床,洗漱了壹下。
  桃二叔在客廳,不過似乎怕母親知道後擔心,他將我引到了屋外。
  「龔二那幾個人怎麽樣?」
  我詢問道。
  「他們昨夜大醉,估計要到中午才醒的來。」
  桃二叔回說。
  我笑著點頭,山裏人的酒,可不那麽好喝。
  或許明白事情的嚴重性,桃二叔擔心道:「接下來怎麽辦,等會就送幾人回城?」
  「當然不行,昨晚只是緩兵之計,事情沒弄明白,沒解決前,不能讓他們回去。」
  我搖頭。
  「怎麽留?我看那幾人壹心趕著回城的樣子,昨天就跟我鬧了半天。」
  桃二叔困擾問。
  「我已經想到辦法了。」
  我看了眼前面的旅社說。
  「什麽辦法?」
  桃二叔喜問。
  「等會就知道了,先去診所看看。」
  我故作神秘。
  和桃二叔來到診所,桃燕正在給那個受傷的人掛點滴。
  等她忙完,我悄悄詢問病情怎麽樣,她搖頭表示沒事。
  沒大問題我就放心了,見受傷的人已經醒來,我過去自報了家門,把我是旅遊公司的經理告訴他,得知此人叫鐘富。
  噓寒問暖了壹番,讓他安心養傷,表示醫藥費,生活費,我們都會負責。
  或許是年輕,沒多少心機,幾句客套下來,鐘富臉上就掛起笑意。
  客套間,我不著痕跡的問他道:「記不記得是怎麽受的傷?」
  鐘富回憶似的想了下,回說:「追野豬的時候,槍不小心走的火。」
  「打中野豬沒有?」
  為了不引起鐘富懷疑,我故意岔開話題問。
  「當然沒有,還沒瞄準槍就走火了,不然我怎麽會受傷?」
  鐘富憤慨說。
  「還真可惜。」
  我附和似的點頭。
  「可不是,野豬沒打到,自己卻中槍了,都怪妳們的破槍。」
  鐘富埋怨說。
  「真是對不起,我們以後會改進。」
  我點頭抱歉,看他臉色好了點,不經意的問道:「妳是什麽時候打開的保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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